加快推动零售业创新转型 不断提高流通现代化水平
——王炳南同志在全国零售业创新转型工作
现场经验交流会上的讲话
零售业是国民经济重要行业，是商品流通的重要基础，是引导生产、扩大消费的重要载体，是繁荣市场、保障就业的重要渠道。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零售业发展，近几年先后在内贸流通体制改革、线上线下融合发展等方面作出重要部署。去年，针对实体零售存在的困难，国务院专门出台了《关于推动实体零售创新转型的意见》（国办发〔2016〕78号），明确了零售业创新转型的主要方向、具体任务和政策措施。商务部党组高度重视，明确提出了国内贸易“流通现代化水平明显提高”的发展目标和“发展流通、促进消费”两大主要任务。这次会议的主要任务是：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总结交流前一阶段各地贯彻落实78号文件及零售业创新转型的经验，深入推进零售业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国民经济发展中转型升级、创新发展。刚才，四个地方、四家企业分别介绍了创新转型的经验，大家讲的都很好。下面，我代表商务部讲四点意见：
一、充分肯定零售业创新转型的成效
国务院出台78号文件以来，各地区、各部门、各企业按照国务院决策部署，认真落实各项措施和要求，大力探索新机制、新模式，推动零售业创新转型取得初步成效。
从政府层面，初步构建以企业为主体、政策为保障、服务为支撑的工作机制。
一是坚持以企业为主体。各地把培育好、引导好、支持好零售企业发展作为零售业创新转型首要任务加以推动，充分调动了企业创新的积极性。如江苏省围绕发展平台经济，着力培育一批大型零售集团；南京市建立重点企业高层例会制度，定期向企业通报情况、听取建议，提供“一企一策”的精准式综合服务；浙江省建立重点流通企业联系制度，从税收、融资、用地、创新、烟草零售等方面予以支持，发挥龙头企业带动作用；湖南省建立“湘品出湘”重点培育企业库，逐步扩大对重点企业的资金支持规模。
二是坚持以政策为保障。各地坚持问题导向、聚焦政策重点难点，在出台政策上出实招、在推进政策上下实功，为企业营造良好发展环境。如北京市放宽便利店经营散装熟食审批条件，让多数便利店和超市可以搭载关东煮、盒饭等简餐；上海市建立创新国有企业考核评价机制，对商业企业创新转型研发投入视同于考核利润；四川省开展以实体零售创新转型为重要内容的示范县建设，支持加快提升传统零售业信息化水平；湖北省黄石市出台商业网点规划地方法规，建立大型商业网点听证制度、商业面积预警制度和重点项目库，合理调控、引导预期。
三是坚持以服务为支撑。各地从规划、标准、统计和行业组织建设入手，加快建立健全服务体系，引导行业规范有序发展。如上海市以商圈建设为抓手，规划建设地面、地下、空中贯通的立体商圈，建立会商旅文体联动发展机制，引导企业差异化定位，形成综合优势；重庆市定期发布行业发展动态，合理引导市场资源配置；武汉市通过组织多场“资智回汉”活动，积极为零售业升级构建良好生态；广州市建立“政府+商会+企业”共治共管的商圈管理模式，合理引导商圈内企业错位发展，避免重复建设和无序竞争。
从企业层面，探索形成全渠道、新业态、供应链三种主要创新转型模式，全行业掀起了积极转型升级的热潮。
一是拓展全渠道。实体零售与网络电商已经跨越初步互动阶段，在线下企业主动触网、与线上企业合作的同时，线上企业也纷纷寻求落地，最大程度发挥自身特点，融合线上线下优势，针对差异化需求积极拓展全渠道。如阿里巴巴牵手百联集团、银泰百货、三江购物，京东与沃尔玛、永辉超市开展战略合作，发挥“1+1>2”的效果；苏宁持续推进智慧零售变革，形成门店端、PC端、移动端、电视端、无人售货端等多渠道、多端口融合；物美依托战略合作伙伴“多点”，实现供应链物流和商超销售终端资源整合，构建线上线下一体全渠道购物平台。
二是发展新业态。围绕多样化、个性化的消费需求，企业改变单纯依靠商品销售的粗放型发展模式，逐步向多业态、跨行业、聚合式、协同化方向转型。如天虹百货逐步将旗下门店统一采取主题场景布局，零售、餐饮与娱乐三大板块按照2：1：1的比例布局，为消费者营造出舒适的购物环境；永辉探索“超级物种”新业态，发展“超市+餐饮”新模式，既照顾到“食”的标配型需求，又满足“乐”的高配型需求；步步高梅溪新天地通过大量的体验性消费场景和文化项目，提高消费者体验和感受；苏宁、易果生鲜、居然之家等企业运用移动支付、人脸识别、射频识别等最新技术发展无人值守便利店，因兼顾“便”与“利”而受到追捧。
三是重构供应链。广大零售企业加快构建消费主导、响应及时、快速高效的供应链，一改以往“千店一面”的做法，不断加大自营比重，着力发展自有品牌，不断增强整个供应链体系的协同效能。大商集团通过收购海外上游生产商，引进大量国内稀缺的特色化、品质化商品，商品竞争力显著提升；百联集团与北京王府井、香港利丰成立合资公司，合作推进自营业务；小米科技以“性价比、科技感、高颜值”为目标，打造自有商品体系、引入第三方品牌，运用互联网思维赋能线下门店，坪效达27万元，超过传统门店十倍以上。
在各方面的共同努力下，实体零售经营困难局面逐步改善，呈现出回稳向好的态势。2016年下半年以来，专卖店、便利店、购物中心、超市销售额增长较快，百货店扭亏为盈，实体零售出现结构性回暖迹象，大型零售企业销售情况明显好转，企业开店意愿明显增强。今年前三季度，商务部重点监测的2300家典型零售企业销售额同比增长4.5%，增速比上年同期加快3.3个百分点。营业利润和利润总额同比分别增长8.2%和7.4%，较去年同期分别提高9.2和14个百分点。
这些成绩的取得，首先源自于基层适应信息时代、引领新技术应用的首创精神，源自于广大零售企业创新商业模式的大胆探索，更离不开国家促进实体经济和企业创新政策的保障。这些成绩的取得，为我们进一步贯彻落实国务院部署，深入实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动零售行业创新转型，坚定了信心，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二、充分认识零售业面临的形势任务
随着消费快速升级、技术创新加快应用，目前我国零售业进入到大发展、大转型的关键时期。零售业发展的机遇难得、发展潜力巨大，需要我们抢抓历史机遇，推动我国零售业跨越式发展。
一是经济稳中向好为零售业创新转型创造新条件。当前，随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持续深入和全球经济日益复苏，我国国民经济运行呈现稳中有进、稳中向好态势。2017年上半年，实现国内生产总值38.15万亿元，同比增长6.9%；城镇新增就业735万人，比去年同期多增18万人；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实际增长7.3%，高于去年同期0.8个百分点。宏观经济的持续稳定发展，为零售行业健康发展奠定坚实基础。各大机构公布的消费者信心指数均呈持续上升态势，上半年，最终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63.4%，消费已经成为国民经济增长第一驱动力。
二是消费升级对零售业创新转型提出新要求。在消费规模持续扩大的同时，消费结构也在发生显著变化：从消费群体看，80、90和00后成为消费的主力军，是新业态、新模式的主要参与者和推动者。从消费偏好看，从关注价格向关注品种、品质、品牌转变，越来越追求吃出健康、穿出时尚、用出品味。从消费内容看，从基础生活类商品逐渐向耐用商品、智能商品、高端商品转变，由物质消费为主变成服务性消费为主。从消费方式看，越来越多的人习惯网上购物和信用消费，购物地点从实体店转移到任意场所。从消费理念看，理性消费、绿色环保、低碳健康已被广泛接受，并逐渐成为一种消费文化。
三是技术进步为零售业创新转型提供新动力。互联网、物联网、大数据等现代信息技术，已经成为推动零售业实现战略变革、模式再造和服务提升的新动力。近年来，随着移动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信息技术已经不再是电商平台独有的优势，从网络营销、移动支付到高效配送，信息技术已经成为传统零售企业娴熟运用的重要工具。当前，物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新一代信息技术愈加成熟，正深刻影响着零售活动的商业模式、组织形式、决策机制，甚至改变了零售业在整个产业链条中的地位，成为引领零售业创新转型、促进消费转型升级、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
三、回归零售本质，准确把握零售业创新转型方向
目前，零售业转型发展最首要、最根本的方向是要回归零售本质，坚持零售的根本发展规律。所谓零售本质，就是为消费者提供物美价廉的商品和优质满意的服务。习近平总书记指出：“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作为直接面向消费的零售业，要贯彻落实以人民为中心的思想，紧紧围绕以消费者需求为核心，以商品和服务为主要内容，主动适应消费升级需要、主动把握技术进步机遇，大力发展品质零售、智慧零售、跨界零售、绿色零售，着力提高供给质量和效益，满足消费者需求。
（一）发展品质零售，就是坚持回归零售本质的发展理念。一是要转方式。改变引厂进店、出租柜台等传统经营方式，积极发展深度联营、买断经营，优化商品选择和定价机制，着力提高商品管理能力。二是要提品质。在兼顾低收入群体基本消费需求的同时，适应中高端消费群体需求，探索发展自有品牌，提供定制化、个性化产品，改变“千店一面”现象。加强商品质量查验把关，让假冒伪劣寸步难行、精品特产畅销天下。三是要优服务。要围绕体验做文章，为顾客营造舒适、愉悦的购物体验。购物中心、百货店、家居市场等大型业态要向社交体验中心、家庭消费中心转变，专卖店、专业店要拓展专业化、特色化体验功能，社区超市、便利店要打造一站式消费终端。
（二）发展智慧零售，就是以信息技术为新动能推进转型。一是智慧服务。建立与消费者无缝、持续的连接，通过无处不在的消费场景、互动渠道和智能终端及时捕捉消费者信息，在营销、支付、配送、售后服务等方面持续为消费者提供优质的购物体验，全方位、全天候满足消费需求。二是智慧供应链。推进供应链节点之间的数字化互联互通、无缝对接，及时感知消费习惯、分析消费行为、洞察消费趋势，围绕消费者需求实现智能选品、精准采购、高效配送，发展“精准定制”、“智能制造”，在提升整体效率的同时更好地满足消费者需求。三是智慧决策。充分运用日常积累的商品和消费数据，加强与外部数据的共享共用，科学把握细分市场、目标群体的消费特点，优化门店选址、商品陈列和业态布局。广泛采用自主、自动技术替代人工操作，通过智能设备、集成系统控制能耗，不断降低运营成本。
（三）发展跨界零售，就是大力鼓励新业态新模式创新。一是要跨线上线下的“界”，线下企业要主动触网，线上企业也要积极“落地”，有条件的企业要通过战略合作、交叉持股、并购重组等多种形式加快整合线上线下资源，走融合发展道路。二是要跨不同业态的“界”，要发挥大型优势企业商品经营、物流配送或数据资源优势，实现多业态融合、错位发展。要大力发展设施高效智能、功能便利完备、信息互联互通的智慧商圈，促进中小企业形成集聚优势，实现业态功能互补、客户资源共享。三是要跨不同行业的“界”，破除行业思维定式，加快商旅文体联动，积极拓展物流、金融等关联领域，形成综合竞争优势。四是要跨国内国外的“界”，既要积极引入国外知名品牌、特色产品，丰富国内消费市场；又要“走出去”构建海外营销网络，提升国际化经营能力。
（四）发展绿色零售，就是贯彻绿色发展理念，提高可持续发展能力。一是建设绿色商场。按照有关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做好耗能关键领域的技术改造和能源管理，积极采用节能设备和技术，建设集销售绿色产品、实施节能减排和回收废弃物于一体的“绿色商场”。二是销售绿色产品。积极与绿色低碳商品生产企业建立战略合作，设立绿色产品专柜、专区，展示、推销、宣传绿色低碳产品，引导生产企业低碳化、标准化和品牌化生产，打造绿色供应链。三是引导绿色消费。充分发挥零售业对消费行为的引导作用，积极开拓二手市场，抑制一次性用品使用，反对过度包装，在全社会形成崇尚节俭、科学消费和绿色消费的生活方式。
四、加快推动零售业创新转型的工作要求
今年上半年，商务部党组对商务部工作进行了全面梳理，明确了国内贸易、对外贸易、利用外资、对外投资合作、对外援助五大基本业务，其中“发展流通、促进消费”是促进国内贸易发展的主要任务。零售业是国内贸易的基础性行业，抓好零售行业，就是抓住了国内贸易的半壁江山。近年来，我们下大力气推动零售业基础设施建设和管理体制改革，但在促进零售行业发展和管理方面重视不够，手段欠缺。做好行业管理工作，关键是要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要做到“点面结合”。“点”就是抓住重点骨干企业，尊重企业首创精神，更好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决定性作用；“面”就是加快营商环境和制度建设，切切实实地为企业创新筑好行业基础和营商环境两道“堤坝”。
首先，要抓住一批重点骨干企业。流通行业是国家重要的战略行业，骨干企业是行业的形象，是国家竞争力的集中体现。我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消费大国，但零售企业总体信息化、标准化、集约化水平不高，与我国地位不相适应。因此，要把培育大型零售企业放在突出位置来抓，充分发挥骨干带动作用，引导行业树立互联网思维，加快业态创新、模式创新和组织形式创新。最近，商务部建立了重点零售企业联系制度，是要真真正正地与企业建立联系，及时了解基层情况，解决企业存在的问题，切切实实地为企业做好服务，打造一批引领行业发展的“排头兵”、服务经济发展的“国家队”，使之成为反映市场趋势的“晴雨表”和改革创新的“试验田”。重点抓几件事：
一是抓经验推广。要密切关注企业创新转型的进程，适时总结、推广典型模式和成功经验。这次会议编印了25家企业的创新案例，这很好，但还远远不够。一方面，要集中力量在推动流通企业经营方式和组织形式创新、新业态和新模式开拓、全产业链和供应链优化等方面进行探索，找到创新中的规律，发现企业间的共性，将具有普遍性的经验上升到制度设计的层面进行推广。另一方面，要深入开展“标杆企业访学活动”，广泛动员行业协会、专业机构力量，通过论坛、研讨会、座谈会、参观调研等形式进行重点研究，在行业内予以总结推广，发挥示范引领作用。
二是抓企业联合。企业联合最主要表现为解决企业共性问题。比如在应对供需错配而加大中高档商品的销售时，要将分散的自采自营转变为集中采购、集中议价，把“名特优”等小宗产品组织起来集中推广、集中销售，既能解决企业采购议价问题，又能扩大优质品牌的市场影响。对此，商务部将组织推动建立“零售企业采购联盟”，搭建政府支持、市场化运作、制度化保障的工作平台，组织大型企业与地方政府、国外政府和行业组织集中对接，开展特色产品联合采购，下大单、订长单、走绿色通道，保障货源稳定供应，增强价格谈判能力，降低采购成本。这既是提高流通效率、降低流通成本的重要手段，也是办好进口博览会、扩大商品进口的重要内容，大家要下大力气把这项工作抓实、抓好。
三是抓企业家精神。市场活力来自于企业，特别是来自于企业家，来自于企业家精神。最近，党中央、国务院出台了《关于营造企业家健康成长环境弘扬优秀企业家精神更好发挥企业家作用的意见》，从新时期国家战略出发，对激发与保护企业家精神提出总体要求和具体举措，意义十分重大。我们要从战略和全局的高度认识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建立“亲、清”关系，下大气力做好各方面的工作，在零售行业培育一批具有国际视野、站位高远、立足当下、推进现代管理、勇于承担社会责任的企业家。在座的各位企业家，也要深入弘扬爱国敬业、遵纪守法、艰苦奋斗的精神，带领企业守法诚信经营，争做行业规范发展的表率；深入弘扬创新发展、专注品质、追求卓越的精神，带领企业加快创新步伐，争做行业创新转型的先锋；深入弘扬履行责任、敢于担当、服务社会的精神，带领企业积极履行社会责任，切实发挥示范带头作用。
其次，要加快完善发展环境。在发挥企业主体作用的同时，我们要下大力气推进体制机制改革，不断夯实行业发展基础，完善引导支持政策，破除现有制度障碍，着力为企业创新转型营造良好环境。重点抓几件事：
一是抓行业指导。要针对当前行业发展的特点，整合各类信息资源，逐步建立一整套的评价指标。今年，商务部编制了购物中心、便利店一大一小两个零售业态景气指数，社会关注度很高，企业反响也不错。下一步，我们还建立覆盖全国的零售业发展评价指标体系，从市场规模、业态结构、创新能力、发展潜力、营商环境等对零售业发展情况进行综合评价，树立一批企业标杆、城市标杆，让企业和企业之间可以比、城市和城市之间可以比，通过对比，找到差距，补齐短板。
二是抓政策保障。78号文件针对企业当前面临的主要困难，从降成本、优环境、促公平等方面提出了系列政策措施。内贸流通体制改革综合试点已经取得了一批成功经验，前些天我们专门召开会议就推广这些经验进行了部署。大家要结合当地实际，逐条逐项地确定具体落实举措，明确责任主体、时间表和路线图，加快推动贯彻落实。要与重点联系企业建立“政策直通车”，深入一线接地气，俯下身子察实情，理直气壮地帮助企业解决发展中遇到的困难和问题。对于企业反映的共性问题，商务部将会同相关部门专题研究、推动解决。
三是抓智力支撑。面对新一轮科技革命与消费升级，在推动零售业创新转型工作中，有关行业协会、科研院所及服务机构作用显著，也都要肩负起各自使命，为行业发展培育驱动力，增强竞争力，扩大影响力。要当好创新转型的“孵化器”，多为政府出思想，多为企业出点子，多为行业出人才。要当好创新转型的“推进器”，在技术上作先锋打头阵，在管理上作智囊善筹划，在发展上作助手多搭台。要当好创新转型的“转换器”，为政府搭建与企业沟通的桥梁，为企业铺设下情上达的管道，为行业提出规范发展的标准。
在这里我要强调的是，行业促进和管理工作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特别是零售行业涉及的部门较多，政策性也很强，特别要注意部门协作、上下联动、突出重点。
一是要注重部门协作。商务部将针对零售行业发展中的一些重点、难点问题，与相关部门和专业机构建立更加紧密的合作关系，共同为零售企业创新转型提供支撑。各地也要主动与当地相关部门沟通，争取他们的支持。要积极配合他们的工作，推动形成部门间政策共商、资源共享、优势互补、整体推进的工作格局。
二是要加强上下联动。商务部主要是按照党中央、国务院的决策部署，研究政策措施，提出工作安排，重在把中央的精神变成部里的思路传达到地方。各地商务主管部门要按照部里的思路和目标，结合当地实际，拿出一些能落地、管用的实招。工作中的经验及时向商务部报告，商务部也将适时进行总结、推广。
三是要注意突出重点。工作中，各地要注意分析和研判当地零售业所处的发展阶段，要做到突出重点，分类施策。对于发展较快的地方，要重点抓好创新引领、示范带动、优化服务，做到培育优势、形成特色、亮出品牌；对于仍需加快发展的地方，要重点抓好网点建设、招商引资、转型升级，做到补齐短板、改善设施、营造环境。
同志们，推动零售业创新转型、提高流通现代化水平，对于引导生产、优化供给、促进消费、改善民生具有重要作用，责任重大，使命光荣。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以党的十九大精神为引领，真抓实干、开拓进取，努力构建零售业发展新格局，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做出更大贡献！
